在隋为奸邪,在唐为贤良,裴守真在东寂寂无名,在西则壮迹可歌,不是本质有变,而是水土所致。
当李潼看到陈子昂这篇新作,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觉得他四叔还算宽厚,仅仅只是判了陈子昂政治生命的终结。就这张破嘴啊,真要遇到狠的,拔舌都不解恨。
这诗说的是裴守真,但又何尝不是陈子昂的自白辩解。他是不幸遇到了隋炀帝,所以才成了众口唾弃的强辞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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