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江浅。
江浅连忙摆手,暗道自己跟着去像怎么回事。
状元郎也不勉强,好奇问道:恩妖今日为何会来这条巷子?
江浅本想找个由头搪塞过去,却突然想起状元郎在这些事情上还挺有经验的,而且对方在这事上向来通透,并不避讳,是以便隐晦地朝状元郎提了几句自己的心思。
原来恩妖是想尝尝人事欢愉?状元郎开口道:那你可找对人了。
状元郎当即口若悬河,将自己这些日子钻研此事所获心得朝江浅分享了一番。
状元郎颇富文采,且心思坦荡,哪怕说的是这样的事情,也丝毫不显猥.琐,反倒将此事说得极近美好,令人向往。
情绪这东西本就很容易传染,江浅被状元郎这么洋洋洒洒一番陈词,心中那拘束和尴尬不由也少了许多。
有一事我想问你。江浅开口道:你们两个谁居上?
状元郎笑了笑道:他。
你甘心?江浅问道。
我快活就好,这有什么不甘心的。状元郎道。
江浅想了想,又问道:你快活,是不是因为他会讨你欢心?
他花样多,会疼人,这倒是真的。状元郎道。
江浅默默点头,心道看来花样多这一点还是挺重要的。
反正郁辞舟就不大行,江浅觉得自己出手,怎么也得比郁辞舟像样,否则那才丢脸。
那这该如何习得呢?江浅虚心求教。
状元郎道:轻重缓急,进出深浅,都有讲究,这还是得摸索。所谓熟能生巧,谁也没有一开始就天赋异禀的,恩妖若是想钻研此术,只要多加尝试定能有所突破。
江浅想了想方才那些缠着他的小相公,顿时有些提不起兴趣。
状元郎见状问道:恩妖可是有难言之隐?
那倒是没有。江浅开口道:只是不知该找谁去熟能生巧。
郁辞舟肯定是不合适的,他得练好了再去找郁辞舟试,绝不能毫无准备就去。
状元郎见江浅这副神情,便笑道:恩妖若是不嫌弃,我可以陪恩妖熟能生巧。
江浅闻言一口酒喷出来,险些呛到自己,忙道:不可,不可。
他与状元郎太熟了,哪里下得去手?
况且一想到状元郎与那狐妖那么恩爱,若是他掺和进去,总觉得不应该。
状元郎见状也不勉强,又道:要不,让他给恩妖传授些法门?
江浅闻言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倒是可行。
他和那狐妖都是居上的,互相交流一下,应该能有些收获,倒是省了他去熟能生巧的工夫。
平安巷。
郁辞舟如今妖力受损,每日都会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