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气死了。
“我要说的是,我最近听说宁家把之前的酒窖给埋上了,我这次来西域,本来就是想要跟你们宁家做酿酒的生意的,您这突然埋上了酒窖,是不打算跟我做生意了吗?”
其实在桑栀说到酒窖的时候,宁润泽的脸色就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他那个眼神,就像是看着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看着桑栀,他也不知道桑栀到底知道了多少,但是他知道,桑栀知道了一些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
“我们宁家埋个酒窖而已,这个不用跟江夫人禀报吧。”
“现在不用,至于以后嘛,那就再说了。”她老子是宁越,宁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不跟她禀报,跟谁禀报呢?
“江夫人,您也祭拜过了,至于这种小事,改天再说,今天我真的没有心情说这个。”宁润泽透露出一种悲痛的情绪来,让人觉得桑栀很不讲道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