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与否,跟您都没有关系。只就刚才您骂翟临深的话,我觉得非常不恰当。翟临深没有在课堂上捣乱,也没有违反纪律。只是这道题不会而已。刚才那么多人不会,也没见您说什么。学习这种东西有人学得好,自然就有人学得不好。作为老师,好好教就是了,实在教不会的那也没办法,可您恶言相向,就太没素质了。翟临深成绩本来就不怎么好,不会几乎是预料之中,您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就应该有他不会的准备。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说出那番话,我是否能理解成您只是想在翟临深身上发泄您在其他事上得到的不满呢?”
虞陶逻辑清楚,态度严肃,“还有,我虽然失忆了,但还记得学校对本校就读学生升学上的优惠政策。考得好的要不就考上了明博,要不就考上了其他学校,剩下成绩不理想的学校也有固定的名额给予他们。既然学校接纳,他们又交了学费,也不是把谁挤下去才上的博明,名额就在那,您也应该知道,这个名额基本每年都是不满人数的,所以翟临深拿的是他应该占的资源。他应得的资源自己怎么处理,是他自己的事,不应该由您来评价,尤其还是这种恶意评价。”
班上也有几个靠这个名额上来的学生,刚才听到娄老师的话,也特别不爽。这个名额每年其实都不满,大概能有七八十人就顶天了,所以他们只是占着地利人和和钱上的学,并没有恶意挤占别人的东西。
“你……你……”娄老师气得不行,却又没办法反驳,最后将卷子往讲台上一摔,厉声道:“你们两给我出去站着!敢跟我顶嘴,翻了你们了!”
翟临深并不想连累虞陶,原本想跟老师说他出去就行了,让虞陶听课。
但没想到虞陶嗤笑一声,率先出门了。
这一声笑,恍然让翟临深一种虞陶恢复了记忆的错觉,但虞陶走到门口,回头来看还没动的翟临深,眼神还是那样清澈,一脸无辜的样子,翟临深就知道是自己想多子。
长长的走廊就他们两个人。他们这一个年纪一共有九个班,他们是六班,正好在走廊比较靠中间的位置,就显得格外突兀了。
“你出来干什么?耽误听课。”翟临深自己不爱学习,但并不等于他会拉着别人跟他一起不学习。就像向津杰去补习班,他也是非常支持的。
“我不喜欢这样的老师。”虞陶直言,“你又没做错什么,就是找理由发作你而已。讲课也不好,班里物理成绩一向再拖理综后腿。”
“你还记得她讲课不好?”翟临深笑问,即便是重点高中,也不是所有老师都给力的。有讲的好的,自然也有一般的。这跟讲课方式方法有关,跟老师年纪好像没什么关系,就比如他们的屈老师,年纪轻轻,但数学讲的就非常好。
“我又没傻。而且我复习物理的时间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