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考虑不弄死你。告诉我,是谁给我儿子下的套,我就放你一马。”
王麻子摇头。
“不说?你可想清楚喽!机会就这一次!”
王麻子又摇头。
林桃眼一横拿着石块,就往王麻子头上砸去。
“东掌柜的!是留酒居的东掌柜!”
猛的停手,石块悬在王麻子头顶毫米处。
石块上的血滴,滴在王麻子头发上,把一片染成了暗红色。
“不……”王麻子抱着被开了瓢的头,蜷缩在地上,卷成一坨。
“你、你不守信用!”
丢掉全是血的石块和木棍,林桃就着王麻子的衣裳,擦拭着手上的血。
“我怎么不守信用了?这不是没弄死你嘛!”
王麻子大喘着气:“我、我的头……”血液迅速的流失,他已经感觉到死亡再在临近。
“把人丢到车上去。”林桃冲不远处,跟两石雕似的傻儿子说。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把人抬到牛车上。
林桃走向牛车的时候,顺手把跌倒在地的李三,给带回车上。
“谁让你动的,看看你这些伤,又都撕开了!”
李二问:“娘?这是要把人带到哪去?”
老三老四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她。
“回镇上。”
“啊?”
“啊什么?赶紧回镇上啊!抓紧点,还能关城门前出来。再耽搁,背篓里的鱼和鱼鳞,都该坏了。”这一趟,耽搁了太久。
回去的路上,林桃把牛车赶得飞快。
小牛犊子进城时,牛鼻子呼哧呼哧的直喷气。
停下车,林桃把门前粘着的一张画像,给掦了下来。
然后拖着半死不活的王麻子,到守城官兵面前。
“官爷,劳您问一下,这赏金到哪领啊?”
为了让官爷能看清人,林桃拽了一把王麻子的头发,跟杀大公鸡时,提着鸡冠子似的扯了扯。
王麻子这会儿,因为失血过多,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见他一脸的血,她揪着王麻子的衣领,使劲的抹了好几把。很多血已经凝固,抹也抹不去。
林桃问:“官爷,能看清吗?”
官兵不吭声,眉头却在不经意间,拧在了一块。
“he~tui。”
林桃接连啐了两口口水在王麻子脸上,揪着衣襟继续抹。
那官兵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把人送县衙去,赏金也在县衙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城门边,已经围满了人。
林桃道了谢,拖着半死不活的王麻子挤出人群,把人丢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