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写一个字，都是一种煎熬。
洛衣听了君熠曜的话，下意识地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腿。
要是其他人这样说，她或许不会在意。
这本书终极反派这样说，那结果如何，还真不一定。
她看着君熠曜，小心翼翼地说：“打断了我的腿，你毒发了怎么办？”
君熠曜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打断了你的腿，你是不是就永远没法离开了？就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了吧？”
君熠曜说完，忽然沉默，似乎在思考这一点的可行性。
洛衣：……
不要命的，也怕遇到疯子吧？
这人不会真的想这样做吧？
“咳咳！”洛衣想了想，开口说，“你要是打断我的腿，我就直接自尽。反正已经动弹不了，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吧？”
话是这样说，自尽是不可能的！
拼尽全力弄死反派倒是有可能。
但无论如何，先吓唬吓唬反派，免得他真的这样做。
君熠曜稍稍侧头，平淡地问：“那将你手脚都锁起来呢？你还能自尽吗？”
洛衣：……
这该不会真是个疯子吧？
【我跟你说，之前那他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假象，他真的是个偏执病娇。之前你不以为然，现在信了吧？】
洛衣：……
洛衣认真地想了想，开口说：“应该还是可以自尽的吧，比如咬舌、绝食……总之，活着不容易，死应该相对简单吧？”
君熠曜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
洛衣也不再说话，她拿着那本书，再看的时候，感觉那些美味珍馐的吸引力，似乎也没有这么大了-
自从两人讨论过打断腿是不是可信的话题之后，洛衣和君熠曜之间就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氛围之中。
每天君熠曜依然是会来，洛衣也依然会听他讲东西，也依然会让他陪练。
但两人几乎都是处于沉默的状态，没有什么对话交流。
就在这样的怪异气氛之下，他们度过了很长的时间。
在应天门考核开始的前一天，洛衣就没有再做准备了，而是吃饱了就待在床榻上休息。
最近一段时间夜以继日地准备考核，确实累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是完全不想动。
洛袖其实也有很多天没有来找洛衣了。
这一天来找洛衣，看到洛衣躺在软塌上，睡得惬意。
她嘴角抽了抽，将人推醒，开口说：“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睡呢？你报名参加应天门的考核，难道就是为了玩玩而已吗？”
洛衣感觉到自己被人推了一下，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