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都不多,种类却很丰富!”
“精彩的推理!”助手鼓着掌说。
彭斯珏白了一眼助手,助手立马悻悻地垂下脑袋,彭斯珏生硬地说:“要展现你的才华到外面展现去,别在这里耽误我的工作时间,我只负责找出事实,推理真相是你们的工作。”
“你这个人真是太没意思了,一边解剖一边推理,不也是一种乐趣吗?”陈实道。
彭斯珏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一个人,他的一位老朋友也说过类似的话,那个人每次都喜欢在这里大发宏论。
是巧合吗!?
他一闪念地想,然后又继续投入工作。
“从胃容物的消化程度看,死亡时间是在最后一餐的三小时以后,结合肝温来判断,应该是10月4号晚间9九点左右。”彭斯珏说,助手唰唰地在笔记上记下来。
“英雄所见略同。”陈实点头,罔顾彭斯珏递来的白眼。
“这是什么?”彭斯珏夹出一个白色小颗粒,已经被胃酸严重腐蚀,他随即得出结论,“是个药片。”
他把那东西装进试管里,留待化验。
陈实说:“等下,死者的胃容物最好仔细记下来,判断一下她吃过哪些菜,胃酸也取个样化验一下,有些饭店会放添加剂,一些冷冻食材往往含有防腐剂,之后通过食品安全部门,没准可以找到她就餐的饭店。”
“用不着你说!”
“我是跟她说的。”陈实看了一眼林冬雪。
把剩下的器官一一解剖之后,尸检至此就算结束了,四人离开解剖室,陈实对彭斯珏说:“彭队长,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化验有结果记得通知我。”
彭斯珏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问:“你这次和林队又打什么赌了?”
“他觉得这具女尸是演唱会上逮到的通缉犯干的,我认为不是,你觉得呢!”陈实笑道。
“我不参与你们无聊的打赌。”
“好好,有结果一定要通知我。”
“废话!”
离开技术中队,憋了半天的陈实掏出一根烟来过瘾,林冬雪问:“现在要做什么?”
“等!”陈实言简意赅,“没有化验结果,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次真有把握啊?”林冬雪怀疑地看着她。
“刚刚你也听见了,死者曾受过轮奸,所以你哥的方向从根子上就是错的。”
“那也未必啊,凶手又没有留下dna,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反复多次实施强奸……”话说出口,林冬雪脸红了,自己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什么“反复多次”。
“哈哈!”陈实大笑,“会独立思考了,你有进步啊!”
“切!那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