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微微仰起头,对卷轴外的姜屿说,“我现在只能看见你的下巴,还不把我挂起来。”
听她这么说,姜屿也觉得这个角度有些奇怪,当即将卷轴从桌上拎了起来,挂在身后的架子上。这么一来,他二人就能平视了。
“呃,你要喝吗?”姜屿指着一旁还在咕嘟咕嘟直响的水壶问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问出这么一句“傻话”,只觉得有客人来,理当奉杯茶。
即便客人只是一幅画。
他话音刚落,就见周琳点了点头:“好。”
悬挂的卷轴表面随即荡起层层涟漪,一只略显透明的手掌徐徐伸了出来。
开始时,这只手掌还明显可以看出是墨水画就的,但慢慢地,它就凝成了实体,手指纤纤,手掌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