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成灰了。
然后转头看着陶文博说:“你不是要下跪吗?站着干什么?”
陶文博顿时一脸懵逼,似乎以为我在开玩笑,皱眉说:“我刚起来的。”
“可我没看到。”我很认真地说。
“你什么意思,让我再跪一次吗?”陶文博又生气地瞪大眼睛,要知道在阳湖市只有别人向他下跪的份儿,哪有他向别人下跪的道理。这跪一次已经是破天荒了,再跪一次,岂不是巨大的羞辱?
“不是再跪一次,而是让我看到你下跪了,才会感受到你的诚意。”我咬文嚼字地纠正他。
“你……”陶文博差点没气抽过去,但似乎知道我这人不好对付,粗重的喘了几下,咕咚一声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