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但你别忘了,我早上派出去几个你府上的家丁。”云铭提醒道:“他们被我打发去承德、天津、保定和大同探路去了。几个人早上九点钟出发,到我俩离府前都没有任何一路的家丁回来报告情况,说明至少短期内前路一切正常。”
“这样啊。”
云铭的flag并没有立多久。正当他和濮车侍两人悠悠骑行在官道上时,有一匹快马从他们的正对面,即天津方向飞驰而来,二者相距百米有余。马背上坐着一个青衫小厮,一边向两人挥手,一边高呼着:
“少爷——少爷——”
“嗯……”濮车侍眯起眼睛,端详那个从远处拍马赶来的骑手:“云铭啊,他口中的“少爷”说的不会是我吧?”
“看来你这个濮公子对府里下人缺乏应有的体恤嘛。”云铭已经翻身下马了:“连我这个只是和他在今早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都能认出此人是濮府的家丁李贵。”
“切……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是肖琪给轻薄公子定的人设,和我濮车侍有什么关系。”
两人的这段对话结束,那李贵也正好骑至他们身前。
“少爷!”李贵连滚带爬的翻下马,噗通一声就给濮车侍磕了一个,带着哭腔喊道:“小人……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我的妈呀……”濮车侍心道:“你这样显得我刚刚不认你的行为更加人神共愤了。”
云铭伸手将李贵扶起,拉至路边:“李贵啊,有什么事慢慢说,莫非你遇上山贼劫匪了?”
云铭的这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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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李贵那句“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您了”里面推断出来的。按说这里靠近京城,又是官道大路,不应该有什么剪径的匪类,但除此之外也没啥可能性了。
然,李贵的回答令两人不知所谓:“不是!我撞上鬼……鬼打墙了!”
云铭和濮车侍面面相觑:“鬼打墙?”
“正是!”李贵赌咒发誓道:“少爷,小人绝无半句虚言啊!”
“嗯……你且把你遇到那鬼打墙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来。”
…………
一刻钟后,惊魂未定的李贵被云铭和濮车侍丢在路边,两人走到远处悄声交谈起来。
“李贵口中的鬼打墙,你怎么看?”云铭询问道。
濮车侍的神情有些凝重:“据他所说,他正常骑马在官道上,突然“去路”和“来路”发生了毫无征兆的互换。我的理解是,李贵穿越了某个空间结点,自那个结点开始,前面的路已经实际上的不存在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云铭回忆起了哆啦a梦的某集故事:“李贵的经历,相当于他试图打开一扇房门进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