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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过来一下。」
盛春成站了起来，走过去，在雪儿对面的桌子，妍妍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雪儿看着他问：「你认识那个女的？」
盛春成明知故问：「哪个女的？」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什么十二次方，网上在说，她也是你们店里的会员。」雪儿说。
盛春成说对，「她也是我们的会员，我还给她按摩过好多次。」
「你和她很熟？」雪儿睁大了眼睛。
盛春成说对，「应该也是朋友。」
「她这个人怎么样？」雪儿问。
盛春成反问：「你关心这个干嘛？」
「好奇。」
「人很好。」盛春成说，「也很聪明，在台湾读高中的时候就是学霸，去了美国留学，在加州理工，读博士的时候，她和那个谁认识结婚的，发
现自己怀孕之后，她研究生退学了，没有继续读博士，不然，她现在应该是加州理工的博士了。」
「这样啊，我都不知道。」雪儿说，「没想到我这么个下沙破学校的，和加州理工的在PK。」
雪儿这话，让盛春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很得意？」
「不是，不是，我有什么好得意的。」雪儿说。
雪儿低下了头，盛春成盯着她看，过了一会，雪儿抬起头，看着盛春成说：
「既然她是你的朋友，你能不能帮我约下她，我想和她见个面？」
「你准备干嘛？」盛春成问。
「我想和她道歉，真的，我是真的很想和她当面道歉。」
雪儿看着盛春成说：
「做那些事的时候，人是想不到的，我想不到他后面还有一个女人，想不到自己这样做，其实伤害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这事发生之前，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存在，哪怕我知道她，还说过他们离婚这样的话，也没有很清晰的意识，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这种感觉。
「就是你做很多事的时候，你知道一些东西是在的，但那种感觉，并没有那么真实，你不会感觉到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这事情的后面，会被你伤害到。就像在网上我们骂人的时候，和在现实里骂人是不一样的，你感觉不到那个被你骂的人，真实的存在。
「刚刚我看到了她的照片，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她看上去人很不错，我对她有好感。我看着她照片的时候，感觉到心痛，想到自己伤害了她，我就觉得很对不起。真的，我想当面和她说，哪怕她骂我打我都没有关系，谁让我伤害了她，我应得的。」
盛春成叹了口气，他说：「联系不上了，我昨天上午，一看到她发的东西，就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