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想给对方解释，可武明空又凑上前，踮起脚尖就在秦风脸上点了一下，然后满脸娇羞的低下了头。
秦风脸色一黑。
“不方便的原因就在这里。”
武明空听明白了秦风的话，俏脸上也露出了疑惑，歪着头，似乎在等待秦风继续的解释。
见状，秦风干脆继续说道：“我行事一向比较低调，你这样跟在我身边肯定会引来不少关注，你平时就留在我身体里，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我是工具吗？”
秦风话音刚落，脑海之中，便响起一道声音。
闻言，秦风顿时一愣。
他怔怔的望着武明空，因为这句话，他对武明空多了几分审视。
和其他厉鬼相比，武明空相差太多。
她不想是个鬼，倒像是个完完整整的人。
“当然不是,只是”
秦风连忙解释，可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对方眸子里面已经浮现起失落神情，如同一个即将失去礼物的小姑娘。
这让秦风极为不忍。
“罢了，你跟着我吧。”
秦风实在狠不下心，只能退了一步。
听到这话，武明空顿时大喜过望，踮起脚尖，又在秦风脸上啄了一口。
这温热的感觉，让秦风有些失神。
二人就这样，继续向着辽市掠去。
二人彻底离开此地之后，废墟之中，一双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眼睛也逐渐无神。
千里之外。
一双空洞的眸子逐渐焕发色彩，棕色的瞳孔恢复原状。
望着眼前在山林之间已经稳稳矗立的城邦，法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本来还有些担心我们的朋友去了那边后生死未仆，现在他有了新朋友，我们可以放心了。”
一旁，静静站立着察善抬起了头。
“大人，那边究竟有什么？”
“机遇和死亡，一念之间，看我们的朋友会如何抉择吧。”
“是。”
察善点了点头。
“要是秦先生能顺利打通两界，对于我们来说，也利益无穷。”
“我们？”
听到这话，法同微微侧首，扫了察善一眼。
察善不解的望向对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人族。”
“明日城的繁荣是光之神的恩赐，我们与秦风之间的来往，只是为了让光之神的恩赐延续下去，好造福更多的人类。”
“我做这么多，从来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