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王能够大度恕越前罪。”
听得蒯越这番话,刘琦马上也正色起来,“前尘旧事,都已经过去,本王早已不放在心上,眼下陶贼于本王有杀父之仇,与你蒯越有灭族之恨,我们君臣更当团结一心,共抗陶贼这个外敌才是。”
“多谢大王开恩,越从今往后,必当唯大王之命是从,绝不敢有二心。”蒯越慨然下拜。
刘琦高兴,赶紧又将蒯越扶起,抚其肩,笑呵呵道:“异度你乃我大楚第一谋士,既然把陶贼的意图和盘托出,想来必有破敌之计吧。”
蒯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方才不紧不慢道:“越敢来见大王,自然有破敌妙计。”
接着,蒯越便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来。
他的计策就是,由他去临湘劝说韩玄,假意去归降陶商,以放松陶商的警惕,介时却以举火为号,同时出兵夹击位于城西的后羿营,大破魏军。
西营一破,魏军士气必然大挫,他们便可一举扭转不利的局势,打通两军间的联系。
介时,只要邀得孙策由柴桑出兵,进攻夏口,便可叫陶商首尾不能相顾,必定会撤兵而去。
蒯越这两面夹击之计,着实令刘琦振奋了一回,但旋即,他的情绪便又不安起来。
眼下刘琦麾下已无大将,若想击破魏军,就必然得自己亲自率军出击,而若蒯越献计有假,其实已归顺陶商,故意诱自己出击,到时他岂非自寻死路。
可转念他又一想,蒯越于陶商有灭族之恨,蒯越怎么可能真的归降陶商。
思前想后,刘琦一脸的狐疑顿时烟销云散,眉宇间,那份失去的自信,重新又凝聚起来。
啪!
刘琦猛的拍案而起,奋然道:“就依异度之计,就请异度速往临湘,说服那韩玄跟本王内外夹击,我大楚的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战了。”
“大王英明,越这就去。”蒯越暗喜,忙是拱手告退。
他趁夜出营,穿过魏军防线,又直奔临湘城而去。
……
临湘城,西门。
夜色沉沉,城头上,韩玄却眉头紧锁,一脸的凝重。
他背负着双手,目光阴沉而冷峻,死死的盯着城外,那灯火通明的魏军围营。
近三万的魏军精锐之师,已将他和他的临湘城,围成了水泄不通。
而在不远的湘水岸边,刘琦的水营跟他近在咫尺,却为陶商的大军阻断,许久没有联系。
看着灯火下,那连绵不绝的魏营,韩玄眼中闪过一丝丝懊悔的神色。
此时此刻,他已经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刘琦的号令,两军联手出击,击退魏延的八千魏兵。
若非如此,即使陶商击灭了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