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人,云清酒很是狐疑:“这有什么好笑的?”
大婶忽然坐起身来,悠悠道:“我在笑我自己,明明还活着,却好像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云清酒又愣了一瞬,额,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再看眼前的大婶,前言不搭后语,说话疯疯癫癫,像是被关在这里很久了。
一时心生怜悯,更是生出了惆怅。
若是不能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她是不是也会像这个大婶一样……
大婶不再说话,她也不敢再靠近,只好蹲在了角落里。
“叽叽,叽叽……”
微弱的声音在她的脚下响起,云清酒定睛一看,登时哇的一声大叫。
她此番,一脚便端了一窝小老鼠。
生平最怕的一样东西,被她一脚灭了那么多只,她吓得花容失色,想也没想便冲到了小木床上。
站在这床上,方才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想来,那些老鼠应该爬不上来吧?
惊魂未定的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老鼠的动向,完全忽略了正在他的跟前观察着她的大婶。
待得回过头之时,便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苍老阴森的脸出现在眼里。
又吓了一大跳,险些从小木床上跌了下去。
大婶忽然伸手拉住了她,但不小心的按在了方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之上。
云清酒痛的一阵皱眉,大婶也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她。
低下头,缓缓说道:“抱歉,方才我不知你只是一个小女娃。”
云清酒有些愕然,“原来,大婶你不是疯子啊?”
她沉默了一瞬,没有答话。
云清酒自知这话问得确实不大礼貌,便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看她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云清酒下床去捡起了刚刚掉落在地的外袍,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她。
“这个,给你穿!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一换吧。”
她转过来,目光幽深的看了那衣服一眼,又看了云清酒一眼。
半晌,意味深长道:“我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多穿点!”
云清酒没仔细深思她的这话,顿了顿,便直接将袍子拿起,想要替她披上。
她顿时恼怒,大手一挥推开云清酒:“我说不用便不用!你走开!”
正是这个时候,一个荷包忽然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
云清酒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荷包。
这玩意,她身上也有一个,而且是一模一样的!
她迅速将那玩意捡了起来,并且掏出自己胸前揣着的那个,两相对比之下,发现真的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