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忽然将云清酒打横抱起来,几个纵身就来到了一处酒楼的房间里。
“酒酒,你中的是合欢之毒,此毒最为厉害,没有解药。除非合欢,不然的话,你会在半个时辰内经脉爆裂而亡。”
他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径直的抱着云清酒走向了大床。
云清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萧衡!”
萧衡并没有听她的话,转眼就带着她躺进了大床上。
“酒酒,没有别的办法了,难不成,你情愿死?你舍得放下朝儿和夕儿吗?”
挣扎着的云清酒又是一阵的气血翻涌,喉间又涌上了一抹腥甜。
她也是个大夫,她现在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体内这毒药的猛烈。
她也知道,萧衡并不是在吓唬她。
可是,要用那样的方法解毒,她无法接受,倒不如,死了罢了。
想到朝儿和夕儿,心口又是一阵疼痛。
两个小家伙重伤未愈,她怎能离他们而去……
想到这里,她不再多说什么,缓缓闭上了眼睛。
只要能活命,那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比起那些个街头醉汉来,对方换成了萧衡,岂不是也好得多。
这时,扑通的一声巨响,屋子的门被人踢开。
司空战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姿容冰冷,发出一声嘲讽:“两位竟如此急切?逃命的途中也不忘重温旧情?”
云清酒诧异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司空战,久久没有回神。
这家伙,方才那样冷漠,现如今又来做什么?
她下意识的别过了头,不去看他。
萧衡拉过被子盖在云清酒身上,挑衅的目光看向司空战。
“那又如何?你觉得,你抓得住我吗?”
司空战依旧冷笑:“你从本王的手上逃脱了一次又一次,这俗话说,事不过三,这一次,你没有机会了!”
他的话音落下,径直的朝着萧衡飞身攻了过来。
萧衡有些焦急的目光回望了云清酒一眼,“酒酒,你再忍一忍。”
听他这话语,也不知司空战是误会了些什么,眸子里的狠戾愈发浓烈了。
“本王就在这里,你们也不知收敛着点?如此迫不及待?果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这些话,字字句句直戳云清酒心脏。
心口撕裂般的疼痛,身体的难受也越来越甚。
“司空战!你住嘴!”她冲着他怒吼。
司空战用极为不屑的眼神撇了她一眼:“本王已拟好休书,你们却连这么一两天都等不了了?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云清酒气急,嘴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