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眉梢微微挑了挑,声音慢悠悠的问:“哦,嫁了什么人?”
看着他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云清酒咬牙,“嫁得不好,嫁了个该死的大混蛋!”
说话间,又直起一根银针,快速的扎了下去。
这时候,眼见司空战的嘴角抽了抽,也不知是为什么而抽。
“不知你相公做了什么让你气愤的事,你竟在背后如此骂他?”
司空战椅在床上,慢悠悠的把玩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他端得一脸和蔼可亲的笑,看着云清酒。
云清酒咬了咬牙,看着他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真是快要被气死了!
平日里面对着她的时候,这男人都是冷冰冰的。
在面对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他倒是表现的很温柔似水嘛。
可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那该死的相公,总喜欢调戏良家妇女!为人是相当的可恶!我不单骂他,还想掐死他!”
看着司空战,云清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司空战一脸的悠然自得,淡然的开口:“哦,那你怎么不毒死他?”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云清酒忽然察觉到丝丝的异常。
嗯,司空战这家伙说出来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
自己说的是掐,但他却用了“毒”这个字。
平常的大夫,只会看病救人,她就不一样了,下毒的本事那可是炉火纯青。
难不成,他是发现什么了?
眯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
她试图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丝丝的破绽。
可是,司空战这人心思深沉,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的很好。
云清酒看了半晌,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此刻,只得小心翼翼的垂下了眸子,冷着声音开口:“王爷说笑了,我是看病救人的大夫,哪里会下什么毒?”
说完这句,她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说多了会暴露。
司空战眉梢挑了挑,然后,似乎不想再搭理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个样子,云清酒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扎针的过程很漫长,每一针都不能出错。
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完成了。
她呼出一口浊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然后,兀自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喝。
光扎完针是不行的,还得要停留半炷香的时辰才能将针取下来。
而且,还得一连扎上三日的针。
这期间司空战还得配合着喝药,因为,他伤的实在是不轻。
她坐在桌边不看司空战,静静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