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一炷香时间过去。
屋子内有奇怪的气氛蔓延,云清酒有点想要出去透透气。
但是,考虑到因为这针扎的凶险的缘故,她必须守在司空战的身旁。
所以,只好将这个想法作罢。
坐在椅子上,她如坐针毡。
一直数着时间,只想快点离开。
一想到,还要为司空战连续扎针三日,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自己造的孽终归得自己来还。
终于等到时辰到了,她连忙走到司空战的身边,将银针一一拔出。
然后,收好自己的东西,抬脚就要离开王府。
鱼尾正要送她出去之际,司空战忽然开口喊住了他们。
“不是说,还得再扎上三日吗?就先在府里住下吧,也好贴身照顾本王。”
云清酒的脚步顿住,额头上有几条黑线划过。
顿了顿之后,沉声开口道:“我是一介女流,贴身照顾王爷怕是不方便。王爷只要多加小心就好了。我明日再来。”
她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司空战那不容质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本王要留你在府里,岂有你拒绝的道理?”
他话说到这处,云清酒藏在袖子下面的小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