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袭来,让江明朗感觉自己的双脚失去知觉,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的气氛压制着,浑然不觉自己还是个拥有呼吸能力的活人。
“成王败寇,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江明朗用一身不错的功夫,可是,在这些人面前,他已经尝试过了,完全不是对手。万般艰难的支撑着诡异的气氛压制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江明朗,终于是憋出了这句话。
“放心吧,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们没兴趣。也被跟我们扯什么成王败寇的光杆豪气,你做的事情,不是什么英雄豪杰的风格,没有那么悲壮。不难为你,你的父母没教育好你,让你使用这样的下作手段来行事,这样吧,你父亲什么时候来领你回去,你就走。他老人家要是不来呢,你就一直在这里站着等他来。养不教,父之过,我们不想要你的钱,也不想跟你一样动粗或者耍什么阴谋手段,就让你父亲来把你领回家就行,不过分吧?也让他看看,这就是他教育出来的儿子。”张家明杀人诛心道。
“你!”江明朗瞬间怒气横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家明等人再不多话,恢复各自的闲散,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打麻将的继续打麻将。就那么任由江明朗胸膛剧烈起伏明显极力在控制胸中怒气站在原地。
话已经说明了。他要是敢走,蔚和黑刀立马能一腿踢废他。
至于这江家的老爷子什么时候出来领他这个儿子,那就看着两父子有没有一丝血脉相连的默契了。
“江老,我们现在上楼去吗?”一辆普通的商务车就停在酒店外面的街道对面,坐在车里的一位姿容清秀的少妇,柔声的询问道。
“等等吧,过十分钟再上去,要是时间允许,我真想让他再等上一天。”应答接话的,是一位国字脸,身材约为发福,皮肤依然稍显老态松弛的老头。正是江建山。
“少爷离家出国太早,少了家人陪伴,性格稍微偏轻狂了些,江老您不必生气,这些年来,少爷还是挺努力上进的。”少妇板正的身体端正坐着,出言宽慰道。
“我的儿子什么德行,我清楚的。你就不必替他说话了。少了捶打,平素里,都是吹捧之人围绕他身边,吃这一次亏,也是好的。”江建山慈祥一笑,掩盖着眼神里的关切和几分责备之意道。
“人嘛,都有年轻的时候不是?谁要是年纪轻轻就老成稳重,岂不是太辜负年少轻狂青春无敌这八个字了吗?”少妇思维敏捷,换个思路依然还是宽慰老人道。
“话是这么说。可他不是寻常人,或者说,他注定要承担起很重要的大任,如此行事,过于莽撞,而且太失体统。实在不是一个堪当大任的后学晚辈该有的样子。”江建山言语里,终究还是显露了满心的失望道。
“那江老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