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被席辞的视线盯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这次他一定会说出来的。
“你有什么事要说？”颜画看着苏凡，声音清冷。
苏凡深吸一口气，耳朵已经红了，小声道出了自己的心意。
颜画一愣，随后摇摇头，低声道，“抱歉。”
苏凡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会是如此，只是心中的酸涩还是涌上了鼻头。
他忍着流泪的冲动，眼眶有些红，“我知道。”
“画姐……你喜欢辞哥吗？”
“嗯。”颜画转头看了站在远处神情明显不耐烦的席辞一眼，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点点头。
苏凡也跟着看了眼席辞，听到颜画承认，看了看两人，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甘也散去了。
“我从小到大都是被女生告白，这是第一次跟女生告白，还被拒绝了。”苏凡笑着说。
颜画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了句“不好意思”。
苏凡看着远处的席辞，想起席辞给自己的签名，忽然想报复一下席辞那幼稚的行径。
“画姐，能给我一个安慰的抱抱吗？”
说完，苏凡站在原地张开手臂。
颜画赶紧摆手摇头，往后退了几步。
苏凡余光瞟着正满脸怒气跑过来的席辞，假意往前走了两步，做出要抱住颜画的动作。
果然还没走到颜画跟前，就被席辞揪住了后衣领。
“你小子！想干什么！？”席辞咬牙切齿道。
苏凡眨眨眼，一张奶气的脸无辜道：“哎呀，好可惜，画姐都说了要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呢，差点就抱到了。”
“胡扯什么呢？！你当我眼瞎？！”席辞直接敲了苏凡的脑壳。
成功气到席辞，苏凡揉揉脑袋，恢复正常神情和语气，“好了，我不逗你了，打得真疼。”
“回去吧。”苏凡拍下席辞揪着自己领子的手，转身率先往回走。
席辞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他就说这小子是个白切黑！坏的很！
——
吃完饭，席辞和颜画就回了酒店。
“他跟你告白了？”席辞一脸不爽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水果。
“嗯。”颜画点点头。
席辞看着颜画淡定的样子，忽然问道：“你从小到大被告白过很多次吧？”
颜画摇摇头，看着席辞淡淡说道：“没有，我以前的时候，尤其是转学前，其实更孤僻阴沉些，没有什么人会喜欢像我这样的人。”
“那你第一次被告白，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席辞忽然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心，他嫉妒第一次跟颜画告白的人，能看到颜画的第一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