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做得太明显，就算撤了也会再起来，也容易招网友骂。
“我呸！你们干的招网友骂的事儿还少吗？！说得那么好听，是不是上半年业绩目标没完成想利用我们赚热度提升用户活跃数据！？快到六月了要完成上半年业绩考核是不是？！滚！”
席涵骂骂咧咧地挂掉电话，顺了口气，席涵看向坐在沙发上安静靠在席辞怀里的颜画。
少女静静望着窗外，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只是，她眼中却显得有些沉郁。
应该是听到她打完电话了，她缓缓转过头来，语气平静，“先发微博证明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吧。”
席辞抿了抿唇，小姑娘心情不太好，他到现在还记得席涵过来之前她说那句话时的样子。
她拿着手机，表情有些迷茫，眼底尽是酸楚和不解，她转过头，轻轻问他，“她可以不爱我，但为什么要毁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