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浪把串儿放到盘子里,“坐下慢慢吃。”
马超一屁股坐了下来,抓起烤猪蹄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旁边本来吃饱的人都给看饿了。
“你说你妈重病在床?”王浪问道。
马超抹了把嘴,“我骗刘瑾芸的,我就一个爷爷,我大学没毕业就死了,我光棍儿一个。”
“那你父母呢?”喝的开始犯迷糊的雷花儿问道。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爸就出车祸死了,后来我妈跟人跑了,我奶奶气出了病,没多久也死了。我就跟着我爷爷长大的。”马超不以为然的啃着猪蹄道。
旁边的一桌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王浪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
雷花儿吸了吸鼻涕,王浪往后挪了挪凳子,雷花儿每次喝完酒的表演就开始了。
“兄弟啊,我们是同病相怜的兄弟啊,我也没妈,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喂大,但是这老王八没多久就娶了小的,兄弟啊,我是喝羊奶牛奶狗奶各种除了人奶的奶长大的。”雷花儿一把鼻涕一把泪。
王浪习以为常的吃着串儿。按照惯例,雷花儿每次喝完酒要是喝大了就会从他老子开始讲,喝了一半就会从他记事起开始讲。
今天这个程度,看样子是得从他老子那一代开始讲了。
马超只顾着吃,还频频点头,把雷花儿说的都当成了酒后牛逼话。雷花儿讲的雷连虎的故事在凌河市基本上很多人都知道,那是一代人的记忆,那时候的雷连虎简直简直就是一个传说。
也没人把雷花儿说的话当真,只当是一个开宝马的富二代在这里吹牛逼。
马超吃完之后抹了把嘴,“浪爷,我能跟你混了吗?”
王浪掏了掏耳朵,付了账,背起正在讲在国外怎么抢银行的雷花儿,“明天再说,真的想混的话,先跟他混。看他收不收你。”
马超看了眼雷花儿,眼里透露着很多失望。
王浪摸出雷花儿口袋的钥匙,把雷花儿塞到副驾驶,上车开车。
马超没上车,王浪降下车窗,“没跑够?”
听到这话,马超喜上眉梢,开车上了车。
雷花儿放到座椅躺了下来。
马超给让开位置。
雷花儿在身上各种摸,“我烟呢?”
摸着摸着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
马超伸手去捡,拿到手里的时候马超整个人都有一些僵硬,拿起来仔细一看,马超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口口水。
手qiang。
王浪给雷花儿嘴里插了一根烟,看到马超手里的枪,信手接了过去随便扔到了一旁。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