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一般都想象不到。就像是抹了风油精后被风吹一样。
下午。
日薄西山,西边残阳如血,斜卧山头,云雾被红日映照成了血红色,丝丝缕缕,若隐若现,缥缈如画。
整个世界安静的不像话。
灰蓝色的天空,油绿色的山脉连绵不绝,山头斜卧血红残阳,红云缭绕,小溪潺潺,田地一块一块整齐的由高到低排列。
坐落有序的村中房屋,扛着锄头回家的人,蹦蹦跳跳的孩子。
一切美的像是一张画。
画中泥泞小路上还有骑车的人,穿着开裆裤,围着树叶裙,嘴上叼着烟,鼻腔哼着曲儿。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
时不时还和不认识的人打个招呼,对方也露出笑容回应着。
日沉西山,天色暗沉了下来。
一弧弯月当空升起,勾扯出光芒映照着整个夜空,繁星点点,闪烁不停。
月光如水,整个世间犹如水中倒影。
自行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王浪最终把车子停了下来靠墙放着。
跳下车子,王浪低头看着裤裆,脸上的表情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具体想知道究竟什么感觉的可以试着穿开裆裤在泥泞小路上骑老式大梁自行车试试。
缓了半天,王浪才站直了身子,朝着一件房子走了过去。
房子的房顶是破的但是盖着油布。
王浪嘬嘴吹了个口哨儿,不远处也传来口哨声,雷花儿从另一个屋子房顶阴面露头出来,“大哥,这儿。”
三两下跳上房顶。
雷花儿给王浪两个果子让王浪吃,伸手去王浪口袋掏烟的时候摸错了地方。
雷花儿定睛一看,不厚道的笑了出来,“秀啊大哥,行为艺术整得明明白白的。就是这种地方能看懂你这种艺术吗?”
“滚滚滚。”
雷花儿咧嘴笑着,贱兮兮的伸手还撩了一下王浪的树叶裙被王浪一巴掌打在了手背上。
“给根烟大哥,靠死了。”雷花儿伸手要烟。
王浪摸出烟盒发现就剩下一根了,在雷花儿动手抢之前塞进了自己嘴里点燃了。
“没了?”雷花儿晃着空烟盒。
“还有根儿二十多年的黑雪茄抽不抽?”王浪美滋滋的抽着烟。
雷花儿沉默了半天,叹了声气,“大哥,我都结婚了,算了吧。”
我日!
王浪瞪眼,直接踹了一脚雷花儿,雷花儿贱笑着躲开了。
伸手从王浪嘴上拿去烟塞进嘴里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雷花儿极度享受的从嘴里吐出长长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