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要多贱有多贱。
结果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曹南虎竟然没有出现。整节课没有来，是另一个老师跑来代课。
上课的时候，霍燕子整个人神情恍惚，还是在她一直坐着的位置坐着，以往上课的时候都会认真的记笔记，今天上课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承受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还没有彻底崩溃已经很不错了。
下课后王浪就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去的时候发现门是锁死的，人不在，院长办公室也没人路过曹主任的办公室，还是没有人。
这件事情越来越重要了，看样子上头有人下来了，应该是那个调查组来了，校长以及这些校领导都去迎接了。
跑去值班室的时候，李长青正好在，里面就李长青一个人，王浪进去的时候，李长青正站在窗户面前一语不发的抽着烟。
王浪签完名之后喝水的动静才让李长青回过神。
李长青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浪，“来了啊。”
王浪嗯了一声，明知故问道，“老李，我刚去交材料，为什么很多校领导都不在？”
李长青目光闪烁，没有敢正视王浪的眼睛，装模作样道，“我不知道，我今天家里有事情，来晚了。”
王浪笑笑，没有说话。
出门去站岗的时候，李长青忽然叫住王浪。
“有事儿？”王浪看着欲言又止的李长青。
李长青夹着烟，整个人还是处于失神呆滞的状态，烟都抽完了，还是把烟递进了嘴里吸了一口。
“没事。”李长青摆摆手示意王浪快走。
王浪冲着李长青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站岗的时候，楚乐乐慢悠悠的才来了。楚乐乐来这里上班说白了就是那一个月的几千块钱来了，要不是碍于郝院长的面子，不想让郝院长难办事，楚乐乐都不带来的。
“调查组来了你知道吗？”楚乐乐站在王浪旁边问道。
“猜到了，曹南虎人呢？也去接见了？”王浪问楚乐乐。
楚乐乐这里的消息挺及时的，楚乐乐的消息网很大，她的消息比一些老师的消息都灵通。
“屁！曹南虎只不过是这两天不方便出面，你信我的，这一次，曹南虎会被停职调查，但是仅仅只是落一个作风不良帽子，至于你希望的蹲号子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他爸是谁吗？”楚乐乐低头刷着电视剧。
“谁？”
“十三州集团的二把手，手握十三州集团的经济命脉，不然你以为曹南虎为什么可以这么嚣张。”楚乐乐解释道。
“也就是说调查组来了就是装个样子？”王浪问楚乐乐。
“你应该能想到，表面工程是必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