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杀的是天昏地暗,杀得那帮狗东西肝胆俱裂!形神皆灭!
最后我一个人追着他们一群人跑,活生生跑了五里地才放过了他们。
等我回到工厂的时候,我的工友都吓傻了。
当时,我浑身是血,有我自己的,更多的是别人的,当然,我自己也受了不少伤,但是大丈夫,何惧几个十几公分长的伤口。关公刮骨疗伤,我阮玉溪不比他差到哪里去。
放下砍的卷刃的西瓜刀,我吃了两瓣西瓜拂袖离去,潇洒之极。”
“前辈,那个……”王浪伸脖子说话。
阮玉溪根本不鸟王浪,“大妹子,给口水,大哥给你讲后来的故事。”
女人扭头去找水杯,忽然看到阮玉溪手背的针头滚针了,血已经逆流了好长一截的。
“哎呀!大哥,你这怎么滚针了。”
阮玉溪低头一看,当即脸色大变,扯着嗓子朝外面失声大喊,“护士!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