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是真的,这个傻儿子,也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
要保住这个傻儿子的命,不仅仅得派一个严厉的大臣去教导和督促,还得给他换一个地方才行!
广陵国,太繁华也太奢侈了。
而且,风水也不好……
从英布开始,那地方就出叛逆与逗逼。
但把他换到哪个地方去呢?
交趾?不行,太远了,而且障热无比,毒虫猛兽也多。
番禹?或许可以考虑,但问题是一样热。
他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胥却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已经在盘算着让他卷铺盖,从广陵的温柔乡搬家了。
此刻,他有些暗自庆幸的长出了一口气。
心里面竟然因此对那个曾经看不起、瞧不起的侍中官生出了好感。
当然,主要是因为对方展现的武力,让他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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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刘据终于确认了,自己的亲信大臣李禹在上林苑里的作为。
“李禹……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刘据满脸的不可思议。
自己的亲信大臣,外戚,背着自己在上林苑里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挑拨离间,想要陷害自己的儿子的亲信大臣,自己父亲的宠臣!!!???
在今天以前,刘据怎么都想不到,会出现如此变故。
“家上,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刻……”闻讯匆忙赶来的太子太傅石德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劝道:“家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马上去面见陛下,澄清此事!”
若是去的迟了,让天子生出了什么恶感。
那就惨了!
刘据自也知道轻重。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问道:“李洗马呢?”
其实,他现在最希望的是,李禹能主动来找自己认罪,坦白错误。
如此或许能有一线转圜的机会。
“回禀家上……”刚刚上任不久的太子家令王贺拜道:“臣已经派人在博望苑之中找过了,李洗马在两个时辰前离宫,去了长安城……”
刘据闻言,闭上了眼睛,一脸的失望。
他很清楚,李禹背叛了他!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作为当事人,他去跑去了长安城。
这摆明了是让他这个太子,这个主君去承担一切责任。
刘据紧紧的咬着嘴唇,看向石德,有些垂头丧气的道:“太傅,孤是否真的不适合承宗庙?”
最近一段时间,刘据眼见着种种变故,内心也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尤其是关中夏季大旱导致歉收,由此引发的种种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