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诵了一遍祈祷文,然后拿着一把利刃走向充满恐惧的牲品。他将一刀切开牲品喉咙,将鲜血滴在祭坛之上,而仪式也宣告完成。
本来是应该如此。
但是刀切割开牲品喉咙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阻涩感。感觉不是切割柔软的喉咙,而是在割开一块坚韧的皮革。而从喉咙里低落的也不是什么鲜血,而是黑色的不知名液体。
淮夷商人刀子落地,后退两步看着面前的东西。那哪里是什么液体,而是一根黑色的触须。
百蛮的眼中浮现死鱼肚般瘆人的灰白,表情凝固在对死亡充满恐惧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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