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多加言语，但心里面却也有些不适。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真相告诉他？」楚靖巧挨在周辰川的肩头之上，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做下的决定。「我是不是在无形之中伤害了他？」
「他其实一直把我当成一个疼爱他的长辈吧？所以再以为我死去的时候才会这般难过，皇上，您说是我做错了吗？」
「不，这怎么可能是你的错？」周辰川捏着楚靖巧的指尖低声安抚，「要是说错，那这件事情最错的人便是朕，朕不应该将你牵扯其中。」
「倘若当时就让你在楚家之中，也许现在你已经恢复了女子之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要用九死一生的代价恢复女儿之身。」
闻言，楚靖巧连忙伸手就堵住了他的嘴，「皇上莫要胡说，这一切本就是我所愿，如何怪得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