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晓荼也知道得宠和失宠,待遇必然大有不同,故而也没有生气,“林贤妃和辛昭容位份在我之上,缎库先紧着景宜宫和昭华宫也没什么。北宫几处,不也都还没送去入冬缎料么。”——凭什么她就能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
红果默然。
碧心有些不服气:“可是从前……”
文晓荼淡淡说:“如今已经不是从前了!”
梁万贯见状,忙道:“主子,要么奴婢去一趟缎库,定能把您的份例取回来。”
文晓荼抚摸着羊脂玉,心想,梁万贯固然有这个面子,只是也没必要为这种小事,派出一宫管领太监。
“那倒是大可不必,不过就是晚几日,我不信缎库还敢克扣我的份例。”文晓荼不疾不徐道。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缎库无非就是忙碌关头,先紧着位高的、要紧的嫔妃,把她往后挪一挪罢了。她若是为了这点小事,就大张旗鼓派出管领太监催货,反倒是不占理了。
梁万贯道:“奴婢知道主子好性子,只是对待底下这些混球,大可不必客气。您越是客气,他们反而蹬鼻子上脸。”
文晓荼笑了笑,不必客气,那是宠妃才有这等底气,若是得宠,对待底下各处,哪怕是耀武扬威,各处也得生受着、奉承着,哪怕一个巴掌甩过去,各处太监也得陪着笑脸。
可若是不得宠,还敢耍威风,那是脑子有病。
红果忍不住劝道:“主子亏了气血,手脚易凉,如今天气愈发冷了,若不早早制好皮毛衣裳,如何能御寒?”
文晓荼腹诽,大不了暂时不出门就是了。到了冬日,银炭份例加倍,每日烧上一两盆,再加上一只羊脂玉,足以驱寒了。
“好了,再等几日吧。”文晓荼一副浑然不上心的样子。
这时候,帘子外忽的传来一声低沉的男人的声音:“等几日?等谁?!”
温氏莫不是在等朕来?
帘子被掀开,可不正是那位狼心狗肺、黑皮黑心的狗皇帝陛下吗?!
文晓荼惊呆了,什么节奏?狗皇帝冷不丁又来昌仪宫是几个意思?而且居然也不叫人通禀!
吓了老娘一跳!
明昭大步进来,便听到了梁万贯和那个宫女的心声,原来……是在等冬日的皮草缎料?
居然不是等朕?
明昭心里闷闷的,但是又立刻觉得不对劲,皮草缎料,朕记得缎库三日前就送去了颐年殿,怎么昌仪宫的份例还没送上门?!
明昭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朕才一不注意,缎库居然又敢拜高踩低?!看样子,是朕当初的板子打得太轻了!
梁万贯伏跪在地,他不敢添油加醋,只一五一十禀报:“回禀皇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