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远没喊顾湛,自己换了身衣服下去应酬,哪知一个小时不到,顾湛就出事了。
受害者是少女天团站C位的一位姑娘,英文名叫杰妮,还有十几天满十六周岁。
杰妮自称是受顾总的助理冯思远的委托,去房间看看顾总有没有事。哪知进到套房后,顾湛兽性大发,把她给强了。
事发后,杰妮报警。经法医鉴定,杰妮身上有多处淤青,下体二度撕裂,内裤上发现了血迹和精液,精液的主人,正是顾湛。
冯思远说到这里,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杰妮我根本没见过,更别说让一个陌生人去看顾湛醉成什么样,这不扯蛋吗!
许一宁冷笑:也许是冯助理酒喝多了,忘了!
许律师!
冯思远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你认为我是酒后误事的人吗?
许一宁:一切皆有可能。
张九良插了一句:我经常喝断片!
冯思远的脸,彻底黑成碳!
这两人大老远跑来干嘛的?
来气死他的?
……
下车,翻译等在门口,是个年轻越国小伙子,五官很立体。
张九良和许一宁向警察出示律师证,并提出他们的诉求,小伙子做了翻译后,警察拿着证件看了又看,又叽里呱啦的讲了一通,才把人领到房间里。
房间不大,十几个平米,而且十分简陋。
顾湛眯眼坐着,身上只穿一件浴袍,翘着二郎腿,脚上是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沮丧和颓废。
看到人来,他视线转一圈,最后落在许一宁身上:这地方我不喜欢,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帮我洗脱罪名!
洗脱罪名……是在当事人无辜的情况下!
许一宁顿了顿,顾总如果真做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那我们可就是助纣为虐。
顾湛没吭声,随后他一改方才懒散的坐姿,坐直了,肢体语言显得正式,脸也阴沉下来。
许律师,我一年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九良事务所的人,不是想听你来抬扛的。就算我真做了,你除了助纣为虐,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现场一片死寂。
空气凝结了。
张九良正挖空心思想怎么打圆场,突然,余光一闪,见许一宁在顾湛面前坐下:
顾总做了坏事还能这么嚣张,看来是冤枉了。把事情经过说说吧,最好详细一点,否则……就凭那小姑娘一身的伤,和内裤上顾总的精液,就算我想助纣为虐,这罪名还不一定能洗得脱!
顾湛微一愣,表情严肃下来: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回房间就睡,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房间里有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