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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受了,你还要说我。

白琅心中更气,只是也不知道是在气岳歌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是在气自己当时无能为力。

最后声音还是软了下来,下次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对不起岳歌妄的额头靠在白琅的肩膀上,一张白嫩的小脸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好像是在发呆,可视线茫然,又叫人心疼。

她说:我只是没想到,一权长老真的会这么对我罢了。

说起一权长老,白琅就想到了一木说的话

是一权长老亲手挖掉了岳歌妄的元丹,在她三岁那年。

可现在岳歌妄这语气,似乎和一权关系很好?

心中有疑惑,白琅又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当即开口询问道:你和一权长老关系如何?

我是由她抚养大的。

岳歌妄声音平淡,只是眉眼之间的落寞如此显眼,以至于白琅一眼便瞧见。相比较白琅的担忧,岳歌妄反而没有没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她的嘴巴开开合合,给白琅说自己的曾经。

在很久以前,我一直认为她是我的母亲。

她以前会陪我玩一整天的游戏,会给我做各种东西,来哄我不要再哭泣。岳歌妄嘴角勾起,看起来十分怀念:那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可现在想起来,我居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说:可惜对我来说,这段记忆还不如不存在。

这样我就能告诉自己,她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你只要乖乖听话,任她摆布,当一个提线木偶就行了。

说到这里,岳歌妄将脑袋靠在白琅的肩膀上,下意识地为自己寻求依靠,可我记得,她以前对我很好,所以我会对她心存期待。

帮她晋级,拉拢教众,侍奉人圣。岳歌妄语气怅然:我以为只要我够乖,够听话,她就会像以前一样,会温柔地对着我笑,会耐心地哄我睡觉。

可惜没有,她的视线只为人圣停留,全然装不下我。

白琅安静地听着,听岳歌妄倾述心中苦闷。她是一块无言的巨石,不需要说话,只安静聆听便好。

只是听见岳歌妄经历的种种事情,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当下对天机阁,对一权长老的恨意,都要浓厚几分。

就是他们,把岳歌妄逼成了这个样子!

似乎是白琅的怒气过于浓厚,叫岳歌妄都忍不住侧目。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出口气,咳嗽声就溢了出来,咳咳咳

这咳嗽声细弱又断断续续,却叫白琅感到不安。她往火堆里注入韵力,叫火生的更旺一些。甚至于到后来,白琅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岳歌妄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白琅抱着岳歌妄,好像抱着一块冰坨子。

她本来想把火生的更旺一些,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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