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时,张鑫华突然从对面酒楼楼顶的烟囱后面闪了出来,抬手一枪就击中了加藤三郎。
宫阪树正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检查着自己的手枪,头也不抬地对清水孝雄说:“给自己留一颗子弹。剩下的,都打出去。”
拱桥上不知什么时候横着一辆骡车,将桥面通道完全堵死了,这一来,将两岸完全阻隔。
清水孝雄紧跟其后,也到了对面,转身将梯子一撤,顺势扔进了下面的小河里。
“没事,死不了!”
稻叶昌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咬着牙将枪口顶在清水孝雄的胸口上,紧闭着眼睛扣动了扳机。
到了三楼,宫阪树正这才发现地板上、楼梯上都是血,就像是刚被拖把拖过一样。
加藤三郎的裤子还在不断往外渗血,他又朝对面楼顶开了三枪后,子弹打光了。他从腰里摸出一个弹夹,正要换上,不想这时肩膀上又中了一枪。
“稻叶君?”宫阪树正顿了顿,面色平静地对稻叶昌生说:“送他上路吧!”
张鑫华顿时意识到了对方还有人接应,这倒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为首的黑影当即打定主意,看到没人注意到自己,两人迅速地从楼顶上下来,趁着地面上的便衣注意力都在酒楼的各个窗口上,便低着头尾随着骡车走了过去。
听到喊声的清水孝雄和加藤三郎边打便退。
宫阪树正十分诧异,方才明明感觉对面的油纸伞铺子里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怎么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要知道刚才对方完全有机会开枪击中加藤三郎。
“加藤君,能挺住吗?”清水孝雄问,两人自从加入特高课之后,一直都是在一起执行任务,有点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意思。
宫阪树正和清水孝雄顿时心头一喜
原来,清水孝雄的腰部中了一枪,血流如注,脸色惨白。
酒楼和油纸伞铺子之间,临时的简易桥梁已经架好。
在宫阪树正的带领下,他们又爬上了一层阁楼。
宫阪树正紧跟其后。
其他行动队员急了,纷纷开火。
一个行动队员被击中了大腿,一下子跪倒了楼顶上。
一声枪响,宫阪树正脑袋旁边的一块瓦片被打烂了,吓得他脖子一缩。
宫阪树正则是趁机匍匐到了天窗的位置,奋力将其打开,吼道:“快过来!”
因为用力的缘故,清水孝雄的额头上根根血管暴起,他咬着牙喊:“爬!往上爬!”
清水孝雄和宫阪树正倾斜的瓦片上,他们知道,如果再不找机会逃走的话,他们瞬间就有可能被打成筛子。
接下来,宫阪树正忽然蹲下身子,低头系鞋带,随后转身对清水孝雄说:“我对这里更加的熟悉,你们先过!”
与此同时,前面的清水孝雄则是回转身形,一把死死地抓住了加藤三郎的手腕,将他拽到了三楼。
不能再袖手旁观了了。
清水孝雄的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看上去甚是吓人。他抬起枪口朝着张鑫华等人扣动了扳机,迎接他的是对面爆豆似的枪声。
这段时间阴雨连绵,屋顶上长满了青苔,加藤三郎整个人往楼下出溜下去。
这时,对面酒楼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