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盯着夏秉德的眼睛,狠声说道:“我知道你夏老板当年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着了急舍得一身剐。可是你别忘了,你在草庄还有个女人呢,我见过那孩子,今年得有八岁了吧,长得很好看,人也聪明!”
“没有为什么,你肯定会答应!”
“长官,我是真不知道……”
但在江南一带,人们更加喜欢用开林油漆厂的油漆,该厂的厂址就在上海,运输成本低,算下来的话,价格比天津永明油漆厂更有优势。
根据夏公馆的管家交待,前几天他起夜的时候听到后院有动静,等赶过去看的时候,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发现,不过细心的管家还是在墙根下发现了一枚脚印。
“什么买卖?”
夏秉德闻言,早已经吓得面色如灰,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纪成林将腰间的手枪拔出来,啪的拍在桌子上。
“再说一句!”纪成林把枪抄在手里,拇指一压,掰开机头。
原来就在前天晚上,一个蒙面人悄无声息地光顾了夏公馆,直接闯进了夏秉德的卧室之中,用枪指着他的脑袋要跟他谈一谈。
“代价?哼,我夏秉德一条贱命,了无牵挂,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你个鬼的代价。”夏秉德一梗脖子说道,这些年见的多了,他的胆子也大了。
妻子早年间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唯一的女儿也在三年前被送到了欧洲,没有亲人的羁绊,别人想威胁他并不容易。
在富义仓周边还有很多商家的仓库,夏家的仓库就是其中一个,并且规模很大。
说罢,他看向那管家,管家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跟夏秉德的解释如出一辙。
夏秉德也是见过风浪的,知道对方定然是有求与他,肯定不会轻易地要他的命,便开始讨价还价。
然而,后来他遇到了一个模样俊俏的旦,便大价钱替这女人从戏班子赎身出来。考虑到天津还有仇家盯着他,便带着女人南下来到了临城。
夏秉德对此就更加没有意见了。
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希望结交的是军政官员,最害怕的也是这些军政官员,稍有不慎,就是灭门之灾。
“长官,饶命啊,饶命……”
这些天临城军事情报站动作很大,对日本间谍又杀又抓的,闹得满城皆知,夏秉德忐忑地问道:“长官,是不是前几天那位梁上君子跟日本人有关系?”
民国时期,改为省第三积谷仓。
“夏老板,我告诉你,我现在有了难处,急需要那批货,如果得不到那批货,就会有人要了我的命。万一哪天我走到那个地步了,我肯定会拉着你和你儿子当垫背。”
“为什么?我办事,哪需要想那么多为什么?”蒙面人冷眼看向了夏秉德。
“长官,我家老爷说的没错,就是看到个脚印而已,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夏福虽然是个下人,但胆子比夏秉德大的多,倒是令方如今刮目相看。
妻子死后,夏老板心灰意冷,决定不再续弦。
半个多小时后,方如今赶到鸿运茶楼包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体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四十多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