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家一来,就知道凶手是用飞爪上的楼,一帮饭桶!”
张国玺摸摸大光头,咧嘴笑道:“我保证!”
好说歹说说通了,女人自去收拾行李。
看着站在门口的一众手下,横眉立目道:“都滚进来,还觉得不够丢人显然是不是?”
“用不着,就你们四个跟我去!”
没等蒋进说什么,周新刚又点了一根烟:“你看咱们穿的是一身黑皮,代表的却是白道儿,但全局的这些警察当中,有几个心不是黑的呢?”
“科长,楼下情况问过了,处了你刚才说的之外,没什么发现。”
“是、是、是……”
蒋进看到那里有几道细微的划痕,因为是背光的缘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天气热,一股鸡血的腥味和鸡屎的臭味钻了进来。
“科长?”
蒋进不再接话。
“哪里,哪里?”张国玺赔笑,“在临城地界上,都是靠着周科长照应。这点小事我们能处理的来,就不劳烦周科长和这位小兄弟了。”
“三爷,家里没丢什么值钱的物件吧?”
“你一会儿安排几个得力的兄弟送她们母子回去,跟夫人说,就说我说的,暂时先安顿下来,等过阵子再想办法……”
心腹急问:“三爷,那咱得多带点兄弟!”
他继续对蒋进道:“这个人不简单啊,有机会我想会会他。”
心腹忙连连称是:“三爷教训的是!是兄弟愚钝了,愚钝了。”
女人道:“往哪儿搬啊?”
周新刚轻轻吐出一个烟圈儿,见怪不怪:“帮会里的生意,有几个是干净的?他的钱本就来路不正,不拿白不拿!”
“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张国玺一屁股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
这处外宅,只有自己的几个心腹才知道,而对方竟然对此了如指掌。
“哦!”
周新刚再次用手势打断了蒋进的话,曲指轻轻一弹将烟头弹出车窗:“既然都知道他给日本人卖命为虎作伥,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动他呢?”
大热的天儿,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周新刚一边听着蒋进的勘察结论,一边细细地打量整个房间。
周新刚将信封晃了晃:“那成!若是三爷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随时恭候!”
蒋进摸着自己的一条臂膀,呵呵一笑:“我可不会用飞爪。”
张国玺送周新刚走出了院子,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不见了。
“周科长,没事吧?”
“那你保证!”女人撒娇地一扭腰身。
“怎么,嫌这钱脏?”周新刚眼睛一瞪,硬塞到蒋进手中,“你记住了,钱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脏不脏一说,就看谁用,怎么用!”
张国玺话音刚落,便有一个手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
周新刚咧着嘴去拧车钥匙,忽然,他“咦”了一声,接着低头弯腰,朝着驾驶座位摸了几下。
“谁又在我车里乱扔东西,老子最烦借我的车,往车里乱丢东西的人了。”
周新刚手一扬,一个物件飞出了车窗。
蒋进眼尖,看清楚了那是一颗黑色的纽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