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实则你才是真正的听众,对吧?
勇野健用沉默和再次陷入空洞的目光回答了方如今,现在他依旧什么都不会说。
“对了,我刚才可能漏了一个细节。就是你在面对陌生人,特别是那个给你暗中传递消息的人,你没有让其察觉到你是否接收到了信息。我猜啊,这说明你和他没有任何的眼神和肢体交流。
“进去吧!“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摔成这样?”门房老汉嘀咕着将大门打开,“急诊室在前面的那个楼一楼,值班室的灯亮着,你们自己去找吧,这不是自找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受到了很强的刺激。当然,也许是你为了之前的决定反悔了。”尽管接收不到勇野健的目光,方如今还是看着他,开口说道,“你的家人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但是你怕别人他们提起他们的时候,会说他们是一个叛徒的家属。”
三分钟后,急诊室的灯亮起,医护人员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我知道你开车没问题。可修车呢?毕竟是刚攒出来的,车况还不太稳定。路上发生故障,咋整?”
他带着老贾来到了一间偏僻的车库当中,打开车门,拍了拍一辆半新的黑色轿车:“刚攒出来的。虽说车速慢点儿,可大毛病是没有,我觉得把你从山下庄带回来没多大问题。”
方如今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待到车子已经走远,老刘突然想起一件事,急急往外追去,冲着远去的轿车大喊道:“等等,老贾……完犊子了!这车电瓶还没换呢,老贾……”
……
“想用车?”
黄包车上的受伤男子软绵绵地躺着,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他是谁?是医护组中三人之一吗?”
勇野健轻轻地转过脸,和方如今近距离地对视了几秒钟。
“我再给你挑个好司机,你不熟悉这车的车况,出了状况应付不过来。”老刘热心地说道。
老刘咧嘴一笑:“你少拿周科长压我,就是他自己过来我也得这么说,挺大个警察局,能用的车就那么几辆,一些车不是这里坏就是那里坏,没有一个令人省心的。”
你也知道,你死了之后,你们的人可能会把你当作英雄,但是你想过没有,他们的心里会真的那么想吗?恐怕未必,做情报工作的人都是多疑的,他们还是更愿意相信你在死前就已经开口了。
面对一个受过重刑才肯合作的人犯,面对一个为了打一针消炎针剂刻意求饶的叛徒,绝大数人都会麻痹大意、降低警觉,我们的人也不例外。所以,当我们的人转身背对你的时候,你觉得最好的机会来了,于是用铅笔戳击自己的太阳穴自杀。
“大爷,就是他!喝醉从桥上掉下去了,脑袋摔破了,得赶紧缝针止血!”
“老刘,你再想想办法,实在是着急用车!”
他小心翼翼地说:“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有什么想告诉我的,都可以跟我说。我只想知道是谁给你传递的消息,如果你能指认此人,那是最好不够了……只要证明你的诚意,我会立即对外宣布你的死讯,不久后你会到你希望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