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原本想着就一次,可是一次又一次,如今事态严重至此,便开始一个比一个害怕起来了。
“怎么办呀?”
石常在是真的没有主意了,她在后宫不起眼,没怎么受宠过,风光日子没有过,那些见血的刀光剑影也不曾到跟前过,要不然石常在也做不出这等事情。
要知道这事被发现了,不仅自己要掉脑袋,更是会累及家人的安危前途。
“我也不知道,要不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这话那人脱口而出,显然没经过思考,听的石常在心里拔凉拔凉的。
情意浓厚之时好哥哥好妹妹的,如今出了事情,这人只想着不要再见面。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要是真怀孕了,难不成你让我一个人面对?”
“要不然能怎么办,我以为你应该知道要喝凉药的。”
这个时候男人不禁埋怨起来了。
石常在更是觉得气血上涌,喝凉药,她一个后宫常在,无缘无故要凉药来喝,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最后两人闹得有些不愉快,不欢而散。
“小主,您这药也喝了有一阵了,月信迟了该有大半个月了,要不奴婢还是请个太医过来给您瞧瞧吧!”
嬷嬷是真的好心。
石常在这人虽然做事没脑子,但是对下人还算和善,这个嬷嬷对她也是尽心,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注意她的身体状况。
石常在自然不可能请太医,她越发肯定自己这是怀孕了,太医过来,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嬷嬷别担心,月信迟了半个月也不是什么大事,这药不是还没吃完呢嘛,等吃完了再看看也不迟。”
嬷嬷觉得不妥,但是石常在坚持,她又不能跟主子拧着来,只能如此了。
当天石常在留给她的姘头传了信,晚上两人见面,石常在跟她的姘头过了那段“上头”的日子,遇到事情,越发明白现实的问题。
两人之间的感情源于隐秘不能言的刺激,尤其是那侍卫,他觉得自己睡到皇帝的女人,皇帝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欢,对她做尽欢愉之事,便觉得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
这种刺激由心理至感官,一时间上了头,如今现实让两人冷静下来了。
“我月信已经大半个月没来了,身边伺候的嬷嬷已经说要请太医过来给瞧瞧了,让你护着我怕是不可能,也不现实,我不求你做别的,能不能找些打胎的药过来,这孩子没了,以后我们就算当做不曾发生过,我们也不认识,如何?”
石常在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她害怕极了,她这几天天天晚上做噩梦,梦到她的事情败露,自己被砍头。
她不想死。
“好,我会想办法的,明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