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上听着,轻声道:“皇上,这次瘟疫有什么不同吗?”
自万历二十年以来,全国灾情不断增加,大小疫情不断,她也从未见朱栩如此在意。
朱栩轻吐口气,摇了摇头道:“还不清楚,但朕心里总有不太好的预感。”
李解语宽慰着道:“皇上勿忧,防疫衙门是与太医院联合的,臣妾偶尔也看过,他们对一些疫情已经有了些进展,一般的疫情都还能控制,不会有大事……”
朱栩没有多说,慢慢的走着。
这防疫衙门组建了也好多年,希望能派上用场,不过若真是‘鼠疫’,除了研制药物,最重要还是对‘鼠’的控制,决不能向历史上一样蔓延大半个北方!
虽然他对‘鼠疫’没什么了解,不过依照现在的季节,应当不是鼠疫。
‘希望是我敏感了吧……’朱栩心里轻叹,倍感沉重。
历史上的明末,天灾人祸齐聚,每一次都对整个大明造成史无前例的重创,能撑那么久,本身也是一种奇迹,换做其他王朝,早就崩溃了。
李解语轻轻拉着朱栩的手臂,以示安慰。
朱栩倒是习惯性的揽着她的腰,慢慢的走向鱼藻宫,心里还在计较不休。走到鱼藻宫了,他又转身回转景阳宫,实在是放心不下。
内阁很快就收到了朱栩的旨意,他用这样严厉的语气极其少见,内阁的三个人立即起草命令,八百里加急的发向山.西,在此之前,皇宫里的飞鸽传书已经先一步的赶向山.西巡抚衙门。
山.西巡抚是赵晗,朱栩的亲信之人,他自然不敢懈怠。
这如同一道冷风,从京城吹向山.西,引起一波震动。
尽管官场之上闹哄哄,百姓们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督政院的事情如同飓风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至于影响,只有那些受到刺激的人还在挣扎。
朱雀大街,一家酒楼。
魏学濂,孟兆祥,曹鼎蛟三人喝着酒,吃着小菜,在他们对面不远处,就是一家青楼。
孟兆祥现在在吏部,他看着不远处的灯红酒绿,欢声笑语,摇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朝廷再怎么三令五申,还是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腐化堕落……”
他对面的魏学濂嘿的笑了声,道:“你们知道吗?有几次我专门盯着这里,想查查都是谁家的,你们猜怎么着?”
曹鼎蛟,孟兆祥都好奇的看着他,道:“怎么样?”
魏学濂笑容更甚,道“这些人,要么是被罢免的官员,要么是他们的子侄兄弟,还有就是一些豪门大户的公子少爷,他们要么就是誓言绝不出仕,要么就是仕途无望,居然一个问题都没查出来?你们说,好笑吗?”
孟兆祥呵的笑了声,道:“你这还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