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听说娘娘有意要把外面的地分成三个村子,每个村子三五百户,每一户都给盖上两层的水泥小楼呢。”
“为啥娘娘要这么做?那不太耗费娘娘的仙力了吗?”
“你不懂,咱们王妃娘娘可是九天玄女,那法力无穷无尽的,盖几个房子咋了?”
“话说回来,如果真能够在外面结村而居,就不用每天摸黑出来种地了,地就在屋子后面,啥时候想弄就种,多美呀!”
“你还真说对了,我猜王妃娘娘肯定是为了方便咱们这些种地的,所以才特意吩咐,工程队在地里盖小楼——听说了吗,那楼硬的连狼都闯不进去!住上那样的楼,谁还害怕野兽和歹人?”
“啧啧!”
“啧啧!”
……
农夫的议论声顺着风,传到了骑在驴上的一位20多岁的女郎耳中,这个女郎面目普通,眉眼之间总是笑眯眯的,但倏忽之间又会有一抹狠厉之色突然掠过双眼,让她本来平凡的脸上多了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怪异之色。
这个女郎已经在昔县外面的田地上转悠了半天,几乎将每一条水泥路都走了一遍,甚至还骑着驴走到棉花地头,远远的瞧了一眼那栋醒目的水泥小楼。
“这个瑞王妃倒也算有点本事……”,女郎自言自语着,眼看着两名农夫边说边走远,这才催动毛驴向着县城而去。
她的名字是孙渺渺,江湖人称毒手药女,是三皇子客卿中的一员。
“这么有趣的一个人,捉到了之后可不能急着弄死,”孙渺渺像是在告诫自己,“否则又要陷入无聊了。”
她出来之前领了三皇子1万两银子,立下军令状,要提瑞王妃的头来见三皇子,不过军令状立下的时限是三个月,现在第1个月刚开始,她也不是很着急,打着走马观花游乐场玩的心态,施施然来到了昔县县里。
昔县跟消息中描述的一样,有一个特别破旧而狭小的城门,城墙是土堆起来的,又矮又挫。
这么破旧的一个小县城,假如北蛮国派人来打,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踏平。
“果然边塞地区除了那地方,别处都是破烂!”孙渺渺不屑的穿过城门,走入县城里面。
目光所及之处,愈发破烂。
只见有许多上衫下裤的苦力正在拆房子,拆下来的一根根木料又小又细又旧又黑,但却被人宝贝似的放到了牛车上,看样子居然是要运到县城外面的什么地方去。
拆房子的人很多,而且看上去每个人都格外卖力气,几十个人分工合作一起拆,三下五除二房顶上的檩条没了、椽子被一根根拿下,土坯墙壁飞快的化成一个个土块消失,用不了多久就只剩下一块光秃秃的地皮。
孙渺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