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换个女人,那四百万给我,我肯定能成功。”他想亲自跟这个哈戈谈判。
张赋才继续眼珠转动推荐着:“要不,你把这钱不投女人身上,投银行买理财产品也行,我给你推荐几个产品,那一年下来收益也高,稳赚不赔,包你满意。”推荐成功,他也有提成。
看着这个急于展示自己,喋喋不休,一脸急功近利的人类嘴脸。
哈戈仿佛不能置信地看着金正海:“你介绍的他给塔尔?”他似乎知道塔尔不肯答应的真正原因了。
“什么?”金正海明确表示自己第一次听到塔尔的名字,对哈戈这么问比较疑惑。
但他还是要维护同事情谊与面子,热心介绍着:“就是他,张赋才,名牌大学毕业,在银行工作两年了,业务能力特别强,以后有升职的无限空间,比我这个只是当个保安的强多了,所以我把他介绍给安彩秀的。”
张赋才也很是得意地笑着,金正海如此给他面子,向金主介绍自己,他已经不生金正海的气了,得意地手伸入车窗内要与哈戈握手:“很高兴认识你。”
但哈戈根本动也不动,没有与他握手的意思,墨镜后目光冷冷地看着张赋才,似乎要看透到他心里去。
这眼神如刀令张赋才莫名觉得心惊,竟然也不敢生气,讷讷地收回手,自我解嘲:“不握没事。”
哈戈沉吟着倒想了起来:“那个安彩秀拒绝你了?为什么?”
“嫌给的钱少了。”一说起这个,张赋才就特别生气,觉得特别没面子地鄙视地发泄着:“这个女人它以为它是谁啊?就除了长得好看一点点,它还有什么啊?什么都没有,又还没结婚肚子里就怀上了不知是谁的野种,都不是原装货了,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彩礼价钱?有人不嫌弃,肯要它就不错了,眼光居然还不低,四百万还瞧不上眼,说实话,是我,不说四百万了,叫我拿四万娶她,我都嫌亏了,它还真把它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金正海一直怀疑塔尔怀的是哈戈的孩孑,可能因为什么原因他不能娶塔尔,所以哈戈才不惜重金要为这个孩子找个名义上的父亲。
他用胳膊肘撞了张赋才一下,瞪了他一眼,提醒他别乱说话,什么野种不野种的。
“撞我干什么?”张赋才很不满地翻白着眼。
“你好歹也是大学生,说话有素质一点。”金正海提醒着。
“它当时怎么说的?”哈戈对他们小动作视而不见,对张赋才的牢骚似乎也听而不闻,他似乎也并不关心塔尔如何被贬损,继续冷淡问着,他要知道这个。
张赋才把塔尔当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也就是说如果这钱是张赋才自己的,塔尔不介意。
但如果是别人的,就必须加价,这令哈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