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还有工作。辛苦弟妹照顾他了。”
“说什么呢?”荀牧媳妇儿不由笑着说道:“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他可是我老公。”
苏平也跟着轻笑,随后摆摆手,说了声走了,便果断领着祁渊等人离开,不多做叨扰。
当然,他们并没有离开医院,只是拐进了楼梯的吸烟区,随后苏平散了一圈烟,各自点上,众人目光便看向了凃仲鑫。
凃仲鑫眨眨眼睛:“看我干嘛啊?法医和临床虽然许多都相通,但我又没看过报告单什么的,啥也不造啊。”
“没事儿。”苏平笑笑:“回头问问医生吧。”
“嘿,不是,咱们问这干啥子?”凃仲鑫挑眉道:“荀队他媳妇儿知道不就好了嘛?”
“求个心安吧。”苏平抿抿嘴。
“啧,”凃仲鑫撇撇嘴:“真是基情满满,也不怕人媳妇儿吃醋。”
苏平翻了白眼,吐个烟圈。
松哥和祁渊俩忍俊不禁,在场的,也就凃仲鑫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吐槽苏平了……
论资历,凃仲鑫从警时间比苏平更老;论级别,凃仲鑫可是主任法医师,压根就不怵苏平。
不论哪方面说,凃仲鑫比之苏平其实都要高上一头。
默默抽完了烟,苏平将烟头掐灭,又说:“走了,去问问医生,问两嘴咱们就歇着去。”
“行吧行吧。”凃仲鑫颔首,同意了他的要求。
祁渊和松哥也知道,苏平不好好搞清楚这事儿,不确定荀牧的具体情况,心里是绝对不会踏实的,何况他们现在也没别的什么事儿,也就都没提什么意见,跟着去了。
此时,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名值班医生,以及四名实习生坐在那儿。其余的医师,除却要坐门诊的,以及排了有手术的之外,中午便下班走了。
噢也不对,这会儿都八点多了,便是轮值出门诊的医师也已经下班回家,只剩两名医生在办公室。
且办公室门没关,灯还大亮着,大概率是等会儿还有手术,否则他们应当会回值班休息室去看电视玩手机才对——毕竟住院部一般而言其实没什么事,也罕见病人忽然病情恶化的。
那类风险较高的病人大多都在重症监护室,住院部中的病人,大多数伤情病情都相对稳定,加上白天医生也会跟进做检查,对需要留意的病患自然也会重点关注。
何况医院还有一线、二线、三线值班制度,在制度上其实十分完善,看似松松散散的,到下午办公室就没人了,其实并不存在病人病情忽然恶化而医生来不及抢救的情况。
别说,忽然看到四个彪形大汉,有老有少的走进医师办公室,两名医生立刻就看了过来,似乎有些怂。
一看就是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