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起来。
散人依旧是那般老朽的神态，但在众人的眼中，这个老人们相貌，已经是狰狞无比。
“说说吧。”四明散人坐了下来，眼睛扫视了一圈。
现场无人回应。
“若能让贫僧心情好一些，或许还能饶你们一条命。如今，贫僧的徒弟多半是不在了。师门的绝学，总还是要有个传人的。或许，我还能挑中你们哪一个。”
西玄道姑到与洞庭鱼翁等人，你已经是面如死灰，知道这仇怨解不开。
宋裕华倒是硬气。想要呵斥散人，但被点了穴道怎么也动不了。就用眼睛把怒火喷出去。
散人又用眼睛扫了一圈，接着站起来，走到了几个仆役的附近。
几个仆役被吓得纷纷闭上眼睛。四名散人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单手拿起方便铲，想拨弄宠物一样，把一个人拖出人群。
随手解开了这个的穴道。仆役被吓的现闭目不言。
四明散人笑了笑。“现在闭上眼，有点晚了。以后记得，害怕的时候，就不要睁眼。”
他停顿了一下，才问道：“你叫什么？”
这又高又壮的仆役，在老朽的四明山人手中，如孩童一般弱小。
仆役闭着眼睛说道：“我，我叫杨九”。
“嗯——”四明散人突然提高音调。“睁眼。”
这声音仿佛是有魔力，吓得那杨九立刻就把眼睛睁开，惊疑不定的看着散人。
散人走到其他仆役近前，挥起方便铲，打了下去。
“喀喇——咕噜咕噜——”
两颗六阳魁首在地上乱滚。
杨九登时被惊的颤抖起来。
屋里的其他人，很快闻到了一股骚味。
散人回头撇了他一眼，“再不说出实情，下一个就是你。”
一名仆役大声喊道：“别说。”
散人头也没回，手中方便铲向后一挥。刚才说话的人没了动静。
杨九见散人轻描淡写地处理几个同伴，他再也支撑不住，结结巴巴的把碰到胖头陀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给自己解释。
“您大人有大量，胖师傅的事情，与我们没有牵连。您的高足武功太高，我们根本插不上手。”
四明散人哼了一句。“你也配。”
他用手一指另外几个人。
“他们几个姓什么叫什么，出自哪家门第？”
杨九已经开了口，再想刹住已经不可能了。
杨九把道姑和洞庭鱼翁等人的身份说了一遍。还说了自家小姐杨若曦的来历，以及杨小姐与宋裕华，同属一个师门的关系。”这两位小姐的师门叫什么名字？”
杨九摇头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