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说,却已不言而喻。
程然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在眼中,眼神微动,遂向于家公子问道:“可有此事?”
“大人,我……我确是曾邀过张家公子吃茶,他确也拒了我,可我总不至于就因此下毒害他吧!况且,况且张家不是已经查明,是这贱婢蓄意报复吗!这贱婢方才之言,分明是见罪责难逃,刻意污蔑于我!”
程然多看了他一眼。
没有因为慌乱而否认一切,倒还不算太蠢。
所以说人蠢些不要紧,多读书没坏处,至少说起话来还算有条理。
于是道:“冷静些,继续说。是非黑白,本官自不会混淆了去——”
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证据。
他的声音透着沉稳冷静,又刻意敛起了几分威慑,便叫慌乱中的于公子渐渐也寻回了一丝理智。
于公子抬起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此时,一名带着小厮的少年走近,在一众围观百姓身后驻足,远远看向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