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救回来，他们哪怕是恢复了正常，恐怕也难以正常的生活了。
那些被他们伤害过的人不会放过他们，那些权贵、政客不会放过他们，哥谭更不会放过他们！
杰森摇了摇头，“好像没人批准，她是自己自愿进入的，一开始算是志愿者一类的人，而且她去好像是为了研究什么心理课题。”
“密切注意她，尤其是当她和那些……病人接触的时候！”其实比起病人，布鲁斯更想要称呼他们为罪犯。而且什么时候阿卡姆是想进就能进的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杰森点了点头，不过——
“除了小丑外，她并不和别的……病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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