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连着中了一二十个巴掌,吴钩却连肖洒的衣服都没挨着一片,只好跳出圈子道:“你就会躲闪,暗中伤人,这算什么本事?”
肖洒气定神闲,负手于身后道:“好,我现在不躲不闪。”
吴钩大喜,一拳直击肖洒胸口。肖洒身形不动,待吴钩拳头贴近,胸口肌肉忽地收缩,吴钩感觉不对,赶紧收拳,肖洒借势往外一吐劲力,吴钩如受重撞,腾腾腾连退三步才站稳身形。他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纵身上来,却忽地蹲下身子,一个扫堂腿向肖洒腿上扫过来。
正在这时,吴关与吴漾两姐妹提着大袋小袋的鱼肉、小菜等有说有笑地走进院来,见状都惊呼出声。
肖洒双膝微蹲,然后身子轻轻弹起,吴钩的扫堂腿顿时落空。肖洒身子弹起的同时一脚蹬出,正好蹬在吴钩的屁股上,这下吴钩不好受了,一下被蹬得扑倒在地,啃了满嘴泥沙。
肖洒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衣角,笑嘻嘻地望着狼狈地爬起身来的吴钩:“还来吗?”
吴钩望着肖洒,脸上阴晴不定,良久才摇摇头道:“不来了。四叔,你从娘胎里就练起功夫吗?怎么这么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好不?”
听得吴钩叫四叔,肖洒笑了,道:“你爸比我厉害多了,干吗不跟他学?”
吴钩:“我倒是愿意学,要他愿意教啊!”
吴达扬就骂:“你个兔崽子!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敢教你?教会你去胡作非为,欺压良善?”
吴钩:“四叔你听!爸,我什么时候胡作非为,欺压良善了!”
吴达扬:“那你为什么把好好的工作辞了?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
吴钩脸胀得通红,欲待解释,这时吴漾早已放下手上的东西跑过来,亲热地抱住肖洒的胳臂道:“四叔,你过来了,快进屋坐,我给您泡茶!”
吴达扬一拍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四弟,你看你看,我都被这兔崽子气糊涂了,赶快进屋喝茶。今天我还约了二弟、三弟,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话声未落,就听得院子外面有人哈哈大笑:“老大,我和老三来了。”
接着就见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矮胖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三十多岁个子瘦高脸如锅底奇黑无比的男子携手走进院子里来。
吴达扬也哈哈大笑道:“来得正好,我来介绍介绍,四弟,这是你二哥唐镜秋,国营酒厂的技术厂长,是个酒鬼!这是你三哥陈小奇,国家画院的画家兼当代文学期刊美术编辑,是个黑鬼!老二、老三,这是四弟肖洒,京大的高材生,太极高手。”
几个人顿时上前亲热成一堆,老二唐镜秋亲热地拍着肖洒的肩膀道:“老四,老大爱弄吃的,好像一辈子没吃过饱饭,我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