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讲他都没用……”
“无须在意,不过在公共场合还这样就伤脑筋了。”
大概是得到共识了,弗赖瓦尔兹轻轻低头致意,似乎在表示他会让队员注意时间与场合。
接着他开始唱歌。不对,那与其说是歌,毋宁说是奇妙音色的组合。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听不出它的涵意。结束了只有短短几秒,却莫名萦绕心头的歌曲后,苏德动了起来。
如果要形容,不知该说成“缓慢地”还是“滑溜地”?那是吉尔尼斯做不出来的动作。
“那么,请隔开十公尺的间隔跟我来。”
照着苏德所说,一行人拉开距离开始前进。吉尔尼斯向站在身旁的弗赖瓦尔兹问起刚才的歌:
“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
“陛下不曾听说过吗?那是吟游诗人的一种特殊技能,称做咒歌。也有些人会以乐器演奏,不过我是以唱歌发挥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