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坏了老姐,师傅的幸福。但要我真心诚意的祝福他们,心底真的好难受……”
说着说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敲打着案几。
裴旻看着又哭又笑的公孙曦,露出了些许复杂的表情。
……
冬季的太阳透窗而过。
温暖的阳光照着酣睡中的公孙曦身上暖乎乎的。
“嗯啊……”
带着几分宿醉的呻吟,公孙曦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小小的脑袋仿佛有着千斤重量,压的她难以抬起头来。
茫然的看着四周,公孙曦只觉得整个屋子都在转动,头晕目眩,一股难受的气流涌上喉间,五脏六腑仿佛跟翻过来一样。
难受,难过!
喉咙就如火烧一般,有一种自己要死掉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盟主,盟主!”
对上张妮关切的眼神,公孙曦难过的发出微弱的声音:“水,水……”
张妮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吹了吹热气,用勺子喂向了公孙曦。
公孙曦大口的喝着,嘴里一阵辣苦,囔叫着:“难喝!”
但面对张妮的第二勺,又忍不住的喝了起来:她太渴太渴,就算醒酒汤再如何难喝,也本能的喝了下去。
整整一碗醒酒汤下肚,公孙曦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带着几分茫然的看着四周道:“这是哪儿?”
张妮一脸古怪的道:“这是虚家客房,是为陈世武准备的客房……”
她正想说下去,却让一声凄厉的叫声给吓住了。
公孙曦尖叫起来,双手抱着脑袋,一点点的记忆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惊恐的抓着张妮道:“妮子,我昨晚干了什么?说了什么?”
张妮苦着脸道:“我怎么知道?”
“完了,完了,要死了……”公孙曦直愣愣的倒在了床上,将被子蒙着脑袋,失魂落魄。
剧本完全不对……
原来公孙曦一早就知道裴旻的真实身份了,她在远处看着裴旻教训“小朋友”。
裴旻用的刀是庖丁解牛刀。
这套刀法她熟悉,她跟夏侯战打过,也亲眼见过裴旻与刘光业的恶斗,对于这套刀法有极深的印象。
裴旻施展出来,已经引得她怀疑。
何况除了庖丁解牛刀之外,裴旻还夹着着几套寻常的剑法。
这能够将寻常剑法施展的炉火纯青,化腐朽为神奇的,公孙曦的记忆深处,唯有裴旻能够做到。
娇陈的易容术能在外表瞒过天下人,但是裴旻的内在本质是不变的。
公孙曦当时即有三成把握,到了两人共骑一乘的时候,这个把握加到了八成。
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