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脸色红润,美貌异常。”
罗裕:……
“你给我滚出去!”
韩栋麻溜的滚了。
罗裕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一晚上,连晚膳都没用。
院里的小厮问韩栋,“韩侍卫,这侯爷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要让厨房备点宵夜。”
韩栋依靠着月门,“备着吧,不一定能吃。”
罗裕这些事温雁菱统统不知道,她昨天用了简单的晚膳,连文茵和子晞都没顾上便倒下睡了,睡了美美的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温雁菱打算就在府中休息几日,正好管管子晞的学业,她最近都没功夫过问子晞是否习惯,有没有被先生责骂。
各自在自己院子里用了早膳,罗文茵便带着两个丫鬟来了主院,看见母亲正在院里赏花喝茶,她扬起一个笑走过去。
“给母亲请安。”
听到声音温雁菱侧过身,看见女儿便嗔怪道:“怎么又给我请安了,不是说过不用这样。”
罗文茵笑着坐到母亲身边,“女儿这不是偶尔请安,是对母亲的尊敬。昨日与那些管事议事让女儿为母亲而折服,母亲泰然自若的姿态就值得女儿好好学习。”
若是昨日不去屏风后面躲着,罗文茵根本不知道母亲竟然如此厉害,即便是跟众夫人对上不变色或者是在京兆尹唱作俱佳,也没有昨天让她心悦诚服。
管事们见多识广,提出的计划也是周密完善,母亲虽然不似那般周到,但胜在心思新颖,连她都大为叹服,而且那些管事也能感觉得出来对母亲的不敢小看。
温雁菱大为意外,“你难道对做生意感兴趣?”
“母亲如今不也对生意感兴趣?”文茵如今对母亲只剩尊敬并无惧怕,便坦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做生意十分有趣,比那琴棋书画和女工更让人兴奋。”
温雁菱挑眉看向她,如今这算是女随母吗,她原本是为了给儿女守住侯府,且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却没想到做生意倒是让她感觉十分不错,特别是想到以后被人求着收钱,这可比让她花银子买东西更加兴奋。
“文茵觉得花银子不高兴吗?”温雁菱问。
罗文茵愣了一下,眉尖微蹙,又舒展开来道:“经过昨日,我倒是觉得赚银子更高兴。”
温雁菱笑了起来,指尖轻点她的额头,“你呀,好歹是侯门嫡女,应当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才是,怎可与这黄白之物打交道,没得被人说是一身铜臭味。”
罗文茵嘟了嘟嘴,拉着温雁菱的袖子摇了摇。
温雁菱又道:“不过这真要到了一斗米难倒英雄汉的地步,大家才知道,一声铜臭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铜板都没有,那才是绝望。”
“所以娘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