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
“错哪儿了!”我几乎是反射性就问了出来,而后懊恼地又闭嘴了。我现在和裴璐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小护士说的那种情侣么,还好像是我不对,在闹情绪别扭一样。
还没懊恼完呢,我的肚子就和我抗议了,发出了擂鼓声。
我更懊恼了。
“走吧,先吃点,等等还做检查。不要生气了,以后家里的碗都我来洗。”裴璐几乎是求饶一般在我面前拱手。
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我还是决定饶了他:“都吃什么呢!”
我们俩半是有说有笑地回到了病房中,我看着热气喷喷的早饭,有些疑惑地询问裴璐:“是谁送我们到医院来的?”
“正好有人路过。”裴璐将所有的早饭一字排开:“楼下的早饭我都要了一份,你看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吃不完剩下就好。”
“师、兄,”我拿过了一杯豆浆,插了吸管,放在手里,十月的天拿着有些冰凉的豆浆已经有些不太合适了:“你的伤……”
他正好准备去拿个包子,听到我的话,手里的筷子竟掉到了地上。
我心里一沉,这是被抓回去了么?这周围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