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早就面如死灰,放下了竹简了。
这曹操的两个儿子,怎地如此大才!
就连司马防也开始感叹起来。
“诸君!”一个寒士拿着一个竹简站了起来,他低头大声说道:“此篇大作,赵琪不信是为曹七公子所书!”
“哦?”
陈琳放下竹简,眼中不禁闪出一些喜色,说实在的,这篇《阿旁宫赋》都比他写得好了,一个十三岁孺子,写出的文赋居然比我写了几十年的文章还要好?
这怎么可能?
是故陈琳也不信是曹冲所写的,现在有一个马前卒冲了上来,正合了陈琳的意。
“那依你之见,当如何?”
莲池宴上,曹冲虽然写了一篇李白的《箜篌引》,但那个宴会本来影响就有限,故此也没有入陈琳等人耳。
“禀陈公,依愚下之见,不如请曹七公子再写一篇!”
再写一篇?
曹冲心里已经开始冷笑了,别说一篇,就是十篇,我曹冲又何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