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明轩,要是误了时辰,别怪我不等你。”
“要是靠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就算是走到明年,估计你都回不了家。”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就走,至于你走不走。”
“全看你这自己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清点起了马车后面驮着的一众行李。
站在楼上的祁明轩,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虽然说,安辰逸今年是肯定要回京城的。
但是照着正常情况来说,这人是越晚回去越开心。
怎么还突然转性了。
带着满腔的疑惑,老老实实的回到了马车上面坐好。
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带过来的。
感受到了马车上传来的动静,安辰逸掀了掀眼皮,轻哼了一声,
“这上来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怎么不嚎着继续在这里呆着了?”
祁明轩自然是听得出来安辰逸口中嘲讽的意思。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最终还是规规矩矩的端坐在安辰逸的身侧,一言不出。
安辰逸拧眉看着手中,早上才传过来的书信,心中愈发的不安。
思忖了良久后,掀开了马车帘子,
“从欢宴楼的门口走一下,不用停下来,路过就行。”
祁明轩听着这酒家的名字,越琢磨,越觉得熟悉。
“安大哥,这欢宴楼是……?”
安辰逸看着祁明轩满脸疑惑的模样,不免有些气急。
心中实在是不知,仅仅凭借这样的脑子,究竟是如何在考试中夺得第一的
不说旁人,这货的脑子,就算有十个,估摸着都顶不过杨沐雪身边那一位的脑子。
索性也不搭理他,大致算了算时辰。
在马车即将到达欢宴楼的时候,微微掀开了帘子的一角。
然而,从外头瞧着,这欢宴楼一切如旧,丝毫没有半点不同寻常的样子。
心里面一时间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感觉。
若是真的如同杨沐雪信中所言,京城或许有变的话。
这欢宴楼里面的人,正常来说,定是坐不住的。
还是说,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猜想都是错的?
看着欢宴楼从面前一闪而过之后,终是放下了帘子。
“郁广叔,果然如你所言,安家那小子的马车刚从咱们酒楼的门口走过。”
“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我们是直接前往京城,还是县绕行。”
郁广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就差将想法写在脸上的杨承泽。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将下人呈上来的密信塞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