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点钟?不要急,耐心一些,我有一种直觉,若说有问题,一定是在水陆法会之中,不见横肉秃顶司机一家子都是参加法会之后发作的吗?”
我不同意恩梓木的计划。
“可赵飘飘又没有参与法会,她只是来此祈福上香的。”
恩梓木回了一句。
“没准,鹳坨寺单独针对赵飘飘做了什么也说不定。”
我沉吟一下,如此回答。
“那好吧,只希望这家伙讲经时不要过于死板,不然,我可能会睡着。”
恩梓木只能同意。
我没再和他说话,而是认真的听圆姆讲经。
别说,还真就是得道高僧。
先不说他道行水准高低,只说佛经方面,那绝对的大师级。
我这么个道家传人,和佛门半杆子打不着的门外汉,在接下来的半小时中,听圆姆讲经听的津津有味。
反是恩梓木,他脑袋一低一低的,似乎真要睡着了,我也不稀罕管他。
法坛上,讲解完一篇大乘佛经的圆姆主持住了口,用了茶,这才淡淡的吩咐左右:“将祈福用的‘大悲水’分发给大家伙喝。”
所谓的大悲水,其实就是佛门中的净水,使用篆刻了大悲咒经文的杯子装水,供于佛陀塑像之前数天之后,就成了大悲水,功能驱邪消灾、保命护身,总之造化莫测妙用无穷。
就有数百和尚端着托盘而来,上面一只只的佛经金杯,内中盛着大悲水。
恩梓木不知何时清醒过来,正紧盯着那些净水看。
“怎么,和我一样的怀疑吗?”我目视前方,暗中传音。
“馆主,我记着佛宗大悲水大多是供养佛陀用的,说白了,很少给活人喝,只有极特别情况才给特定的活人喝大悲水,这里却要求所有人喝掉大悲水?这是什么缘由?莫非,大悲水中做了手脚?”
恩梓木的疑心被引发出来了。
“是否做了手脚,等到你我喝的时候仔细看看就知分晓了,注意着别露马脚。”
我嘱咐一声。
“馆主放心就是,我知道分寸的。”恩梓木连忙作保证。
我注意到每一个喝下大悲水的人,都往端水的僧人胳膊上悬挂的布口袋中放入数百到数千不等的钱钞,这才明白,感情这玩意不白喝的?
更多的僧人端着大悲水走出来,天知道鹳坨寺的出家人有多少,目视都过千了吧?
这么多的僧人即便吃素,那也是天大的开销,无怪乎人家得收费呢,合情合理的说。
等待十几分钟后,终于轮到我和恩梓木了。
两个身材高大、不拘言笑的和尚端着盘子到我俩身前。
我们起身相待,我